便将应对之策简单陈述了一番。
沈自渡听完,面色微沉地看向钟叔:“你可听闻有这种名为罂粟的花朵?”
闻言,钟叔没有立即回答。
他抚着胡须,回忆着自己学医多年的见闻。
钟叔声音低沉,目光中闪过一丝慎重。
“将军所说的那种罂粟……老朽未曾听闻过。但若是说能让人上瘾、控制心智的药物,我倒是知道有一种草药,名为‘阿芙蓉’。”
“阿芙蓉?”
沈自渡和萧北麟对视一眼,均是眉头紧蹙。
“此物外表貌似牡丹花,但其汁液有极强的麻醉作用。”钟叔缓缓解释道,“若将其花汁提炼成粉,服用者便会逐渐上瘾,甚至不受控制地依赖,难以摆脱。”
萧北麟目光一凝:“那北境可有此物?”
“阿芙蓉无法生长在极寒之地,北境自然不可能有这种草药。”钟叔摇了摇头,眉头紧锁,“阿芙蓉多生长于中原野林深处。老朽年少时随师父行医时曾在中原见过几次,后来便再未听闻。若将军决心使用此法,老朽愿意前往中原,务必将阿芙蓉带回。”
听到此话,萧北麟目光深沉,他知道钟叔一把年纪,亲赴中原实在辛苦。
但眼下事关将士百姓们的安危,他也无法多做迟疑。
想到这里,他郑重道:“钟叔,此事关乎全军的未来,拜托了!”
钟叔深深一揖,躬身道:“将军放心,老朽明日一早便带徒弟启程,定不负所托。”
“多谢。”
为了明日一早就能出发,钟叔躬身告退,匆匆回营帐做准备。
钟叔走后,沈自渡依旧站在原地未动。
他目送钟叔的身影消失在帐外,随即转过头,目光中仍然满是担忧。
“将军,就算钟叔明日启程,顺利找到阿芙蓉,提炼成药,少则几天,多则一两月,这段时间咱们该如何与刘仲远斡旋?朝中若是催促,咱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萧北麟沉吟了片刻,冷笑一声:“此药不急着用。刘仲远急于邀功,必然不愿轻易离开军中。咱们要做的,是将他拖在这里。”
原本悬在他头上的利剑已被宋蓁蓁移开,理智回归,他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