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不想装了,还是不想离婚?”
到底是外面,傅砚辞说话的音量控制得很好,刚够江绾听清楚。
在旁人看来,他们绝对是贴耳恩爱的一对夫妻。
哪能想到是在争论离婚的事。
江绾看向他,口还没张开,就听到点点叫:“小妈!”
即将说出口的话,被孩子一扰,江绾也就不想说了。
接着,他们又去了一个陶艺店。
点点吵着要做个自己的花瓶,操作不了,弄毁了几次,江绾帮了几次,也不成功。
孩子的耐心就那点,眼见要哭了,傅砚辞急忙出手,“别哭别哭,小叔来吧!”
他先给江绾递去擦手的湿巾,后开始接手那摊不成样的陶泥。
江绾将孩子抱在怀里,两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化腐朽为神奇。
袖口随意地挽至小臂,露出结实儿修长的手臂,他本就身姿挺拔,一件白色衬衣,反倒给他平添了几分随性和不羁。
乌黑的碎发落在额前,遮不住傅砚辞双眼透露出的专注深邃,他是那么得游刃有余。
花瓶的沿口还让他特意捏出了一对兔子耳朵。
塑性结束之后,剩下的涂色交给了江绾。
“你小妈可是学美术出身,必定画的好看。”
点点坐在傅砚辞的腿上,高兴得两只小脚直摇。
傅砚辞是不太喜欢孩子的,但可能也是快三十的人了,只要孩子不嫌弃他,他也愿意跟孩子亲近。
结束一切手头工作,还得等着再复烤一遍,其中时间还长,他们就去别的地方转悠了。
点点闹着要吃蛋糕,傅砚辞去买,她们站在广告牌下等。
“小妈,小叔总是偷看你。”点点将脸放在她的肩上说。
江绾被小孩子的可爱逗笑了,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偷看我?”
小孩子许是累了,慢吞吞地说:“点点看见好几次了。”
她没说话,抱着点点,缓缓拍她。
要是她也能生下像点点这样的女儿,她不知道得有多高兴。
下意识往小腹摸去,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隆起的形状,心里是欣喜和安慰的。
哪怕他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