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,您没事吧?”陈厅在一旁招呼,便从桌上给傅砚辞递纸巾。
厚重的玻璃杯和桌面的剧烈撞击下,直接碎掉了,撒了他一身,上身的西装湿了一块儿。
他抬了抬手,没去理身上的衣裳,底下的人立马眼尖地叫了服务员打扫。
“既然不想喝就别勉强,既然想挡酒那就挡到底。”傅砚辞说着,便重新拿了个酒杯,要敬周嗣瑾喝酒。
小科员见风就倒,瞧见傅砚辞拉下面子给周嗣瑾敬酒,他也跟着上去开始。
江绾自认为逃开一劫,坐下乖乖看着他们,没想到这是开始。
傅砚辞故意针对周嗣瑾,东扯西扯说了好多,明里暗里,话都带着刺,不好听,也不好咽。
加上桌子上的人都是人精,为了讨好傅砚辞,跟着一块儿针对他,不到半个小时,就喝完了两瓶茅台。
江绾想劝,只能从傅砚辞身上入手,她想赌一把。
赌他心里还牵挂她一点点。
她扬起笑脸,端起茶杯,“傅总,我敬您一杯,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,要不是您,我也不会在这儿碰见您。”
江绾说的话含蓄,在其他人耳朵怪得很。
她一杯茶水下肚,坐下,傅砚辞黑着脸,起身出去了。
江绾看了眼被灌得糊里糊涂的周嗣瑾,只好跟着出去了。
她得把有些话讲清楚,不能连累无辜。
傅砚辞身姿挺拔,背影宽阔,一身黑色西装服贴在身上,气质绝非旁人能比。
她跟在他的后面,一步步迈向他,眼睛中深深地倒映着他的身影。
那是她求之不得的人,恰恰又是伤她之人。
跟着他去了天台,这是在京北市中心,璀璨的灯光映着他的坚毅的侧脸。
他点了一支烟,狠吸了一口,白烟散进了夜色中,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江绾,心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