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就附来一个温热的手掌。
肌肤之间就隔一层丝袜,江绾回头看清楚之后,霎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请你自重!”
那男人佯装无知,还仰着一张丑恶的笑,说:“江小姐,这就是你不懂事了,我这就是不小心碰上了,你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?”
“我怎么就是大惊小怪了?”江绾被他说的话吓到了。
桌上的王局长怒道:“就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娇气,小题大做,连个事情都不会做。”
她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,亲尝滋味之后,才体会到真正的无助。
江绾看着桌上的人,只觉着眼热,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剥光一样,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投来,压着她无法呼吸。
周嗣瑾突然起身去吐,江绾只好跟上去照看,然后再装作无事发生般,坐回到椅子上,看着那群人演戏。
饭后,她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周嗣瑾下楼,刚走到路边,周嗣瑾又开始吐了。
她正拍着周嗣瑾的背,胳膊顿时被傅砚辞扯着,强拉着她走。
“放开我!”江绾往后退,有气无力地喊道:“傅砚辞,你放开我!”
傅砚辞的力气太大,江绾发了狠劲儿都毫无作用。
“你刚才都不管我,现在管我做什么?我要去管周嗣瑾!”
“他都护不了你,你还心疼!?”傅砚辞怒火中烧。
“你没资格管!”江绾扯着嗓子喊。
傅砚辞再没多说,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。
“放我下去!我他妈不跟你走!”
傅砚辞留了心眼,在车门关上那一刻就锁了,江绾扳扯着,手都红了。
“江绾,你是半点脑子都不长啊,人家他妈都上手欺负你了,你还受着,就你那个窝囊师兄,他能护住你吗?他连自己都护不住,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点了?”
傅砚辞的脏话都出来了,说明气得不轻。
跟江绾撒不了气,只能从物件上发火,汽车引擎“嗡嗡”地响,速度极快又猛踩刹车,不断跟其他人抢车道。
“每次在我面前牛逼的,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,出了门之后,还是忍气吞声的,连个回击的本事都没有,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