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您等一会儿,他一阵儿就来。”
餐车上的吃食色味俱全,江绾饿得肚子叫,不管三七二十一,端起盘子直接吃起来。
傅砚辞到的时候,她已经吃完,洗好脸了。
傅砚辞给了她一张卡,“以后别出去了,让人知道了丢脸。”
卡被他甩在了床上,随性得就像施舍她一样。
江绾拿起瞅了眼,缓和道:“里面有多少钱?”
“这是黑卡,金额没上限。”
财大气粗,说的就是傅砚辞。
江绾将卡甩回给他,“不要这种,用着不放心,万一傅总哪天生气了,把卡一停,我咋办?”
傅砚辞看着她满脸恹恹的表情,又忍耐着叹了口气,“那我让人拿你的信息开个户。”
“傅家最近不太平,你还是搬回来住吧,待会儿我就让人去找你行李。”
他转身坐到沙发上,给自己点了一支烟。
“离婚协议已经签了,难道说,我还要陪着傅总演戏?”江绾靠在床头,“我不是演员,傅总还是请个专业人士来吧!”
她语气很呛,尤其一口一个“傅总”叫着,刺耳得厉害。
傅砚辞皱着眉,抬手揉向额角,“江绾,你别拿离婚来威胁我,离婚冷静期期间,只要我说不愿意,这离婚就立马作废。”
“江家最近也不太平,要是知道离婚,你也不想想你家能不能放过你。”
从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资本家,要挟起人来,就是厉害。
一点击中江绾的软肋。
江绾擦去眼眶的泪,哑声道:“我可以搬回去,但是说好,一个月后我就要搬走。”
傅砚辞没说话,抽了好一阵儿的烟,在熄灭最后一个烟头之后,江绾叫住了他。
“傅砚辞,你当初娶我,是不是仅仅因为我和顾琬长得像?”
傅砚辞站在门口,附在门把的手没动。
良久,他说:“你和她,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”
门声响,房间重新回到寂静。
眼泪也就在那一瞬,倾泻而出。
那就好,那就好。
起码不是因为这张脸,她这三年是替自己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