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嗣瑾家的老房子?”

    傅砚辞蹙眉,咽下嘴里的饭后说:“怎么就强买了?合同他周家人没画押?”

    一句话顶得江绾说不出话,“不可理喻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俩到底是谁不可理喻?”他放下筷子,沉声说:“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,他胆敢在纠缠你,我立马撤停他的案子。”

    抛开那些商场中的事情,江绾自认为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,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变成这样。

    或者说,他一直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江绾揪着衣角,咬着牙说:“好,好极了,好得很!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把我的话听清楚了,那订婚宴,我还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转身上了楼,身后张妈叫了她好几句,傅砚辞说:“别管,让她饿着。”

    晚上,杨丹打来电话,询问他们两个的近况,江绾还是该说好话的说好话,没拆傅砚辞的台子。

    现在她是孕七周,孕初期的症状开始慢慢显露,尤其体现在她睡觉上。

    原来怎么都得磨蹭到十二点再说,现在晚上九点多就早早熄灯躺下了。

    傅砚辞忙得晚,每次从书房回来时,她已经熟睡了。

    今天例外,她刚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,傅砚辞就坐在沙发上,腿上放着平板电脑,注意力非常集中地敲击着键盘。

    江绾躺回被子里,背着他闭起眼睡觉。

    睡得格外安稳,第二天一醒来就是中午饭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“太太,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?”太贪睡了。

    江绾每天晚上睡了差不多十个小时,下午快吃饭那会儿又会小憩,活动的时间几乎没多少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可能前几天累到了吧!”

    江绾习惯了装作平常,什么话在她嘴里说着也不怪。

    饭后,她给秦峰打了电话,说了自己要养花的事。

    现在晚秋,气温不适合,只能在后院搭个花棚了。

    傅砚辞听了秦峰的请示之后,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。

    夫妻两个就像是进行了一场倔劲儿拉力赛,谁也不愿先低头。

    “太太既然想弄,那就按照她的需求,置办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傅砚辞记得刚结婚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