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,一个充满情欲的吻砸下来,瞬间,呼吸全变成了他的味道。
她胡乱地捶打着男人的脊背和胸口,可对方仍然雷打不动,宛如一块笨重的石碑。
再反应时,温热带着薄茧的手掌游荡在她的身上,抚摸之处撩起一片火源。
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,开始吻得越来越激烈炙热,耳朵,下巴,脖颈和锁骨
“傅砚辞,你这又是干什么?我们离婚了!”
江绾以为傅砚辞又是喝醉了,像上次一样,把她错认成了顾琬。
她只能继续喊:“傅砚辞,你看清楚!我不是顾琬,顾琬已经死了!”
傅砚辞一顿,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,张着嘴喘着粗气。
房间内一片漆黑,几乎不存在的光线,不足以让江绾看清他眼中的情绪。
“傅砚辞,我不是顾琬,顾琬当年的死,有我的一份儿,你因为这件事恨了我整整五年。”
鬓角传来湿润感,江绾不清楚是自己的,还是傅砚辞的。
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,哪怕是黑暗之中,她也能知道上空男人在隐忍。
他自负,自傲,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独特威严。
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冒犯。
顾琬的死是意外,更是傅砚辞的失败,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。
“傅先生,我不知道你每次叫的是‘绾绾’,还是‘琬琬’,你说我不能和她相提并论,可是你心里还不是把我当作她吗?”
“仇人变替身,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怎么样?”
傅砚辞伸手,摸着她的光滑的脖颈。
“江绾,我不会把你当做替身,因为你没资格。”
“没人比我更了解咱俩的关系,你不用激我,你在我眼里就是床上的玩物,就是纾解的工具。”
江绾笑了,眼泪砸在枕头上的声响在房间里无比清晰。
“好啊,我乐意,卖给谁不是卖,跟着傅总三年,捞了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,这可比外面的鸡强多了。”
她攀上他的脖子,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,生硬地撕咬着他的薄唇,学着他惯用的方式,亲吻他。
嘴里多了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