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绾看着黑暗中的卧室场景,良久才说:“那我算不算一身清白了”

    受外人指责了五年,自我怀疑攻击了五年,现在告诉她,与她无关了。

    没有想象中那般如释重负,到了现在,反而没了多大感受。

    “当年的责任我也肯定有,放心,我做的孽,我不会忘了。”

    她淡淡地说,听到傅砚辞那里是那般的刺耳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想要的。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不怪你,是有人蓄意报复,所以说,不管你改不改路,不管换怎样的方向,顾琬都必须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