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哪里,只能实行下下之策。
傅砚辞将她抱在怀里。
支离破碎的声音之下,隐隐约约能听出是什么话。
傅砚辞含着泪,眼眶中的泪迟迟没有掉下。
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,江绾才体力不支地消停下来,她额角贴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,包括身上的睡衣,也全是汗水。
傅砚辞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,将她嘴里的毛巾轻轻拿了出来。
江绾侧躺在床上,除了微弱的呼吸,没有半点动作。
“我带你去洗澡。”
他抱着她进了卫生间。
她就像一条死鱼,靠在傅砚辞身上,看着他伺候自己。
说了,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,从小到大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