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必要在我面前演,离婚就是你最好的办法,其实你可以跟我离婚的。”
“说了我不会离婚。”
“那是因为还没把你逼到绝境。”江绾明晃晃地指出来,丝毫没顾及他的感受。
说这种话,就是往傅砚辞的心里剜肉,他想找到弥补的途径,但是回头发现,无计可施。
他抱着她,有那么一瞬,他就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,在听到她说这样决绝的话时,自己的心可以这么痛。
相同的,自己也曾经让江绾这么痛过。
“傅总,我一直很想问你,这次把我骗到手后,你想过多长时间再把我丢开呢?一个月,还是半年,一年”
傅砚辞松开她,手抚在她的脸上,四目相对,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角。
“江绾,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认真什么?难不成说,你其实早就喜欢上我了,但就是因为顾琬和下药的事才装作不喜欢我,对我恶语相向,呼来喝去的吗?”
一语既出,傅砚辞语噎。
这个问题他自己也回答不了。什么时候喜欢上江绾的,不知道。
他选择逃避,而说:“从一开始,我做的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讨厌她是真的,现在爱她也是真的。
傅砚辞不死心,亲吻着她,一点点的,如蜻蜓点水般。
“江绾,我爱你。”
江绾冷眼看着他,如同浮木般,在一浪浪的潮水中来回漂浮
傅砚辞说要给江绾再准备几个好厨子,想赶在明年这时,把她重新养回之前的状态。
那天早上她醒得迟,傅砚辞竟然没去上班,把午饭给她热好之后,给她端在了楼上。
戒毒除了熬过去生理上的痛苦,就是心理上的问题。
有好多人戒了毒,但是因为没治好心理疾病,死了。
“我不是好了吗?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发作?我到底怎么了?我为什么就是好不了呢?”
江绾又急又躁,一次次地擦去脸上的泪水,在地上来回踱步,看到了柜子上自己摆放的花瓶,一手举起,就想要扔下去,可是又被理性叫停。
花瓶里的水顺着胳膊,打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