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,起身将她的手中的书拿走,继续耐心道:“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,就算是灯再好,也比不上自然光线,明天再看。”
“那你不也是照样在办公吗?跟我看书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忙完了。”傅砚辞无奈说谎,但脸上看不出半点假。
江绾作罢,起身穿上拖鞋,回了卧室。
“傅砚辞,今天有人来闹了,他们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。”江绾缓慢地上床,恬淡地说。
“他们想咒我死。”
此话一出,一贯不露声色的傅砚辞,脸色变了。
“保镖没管?”
江绾最清楚他,面露一个惨笑,“你不是最清楚?”
那些保镖都是直隶于傅砚辞的,家里发生了什么,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那个。
所以他现在说这话,就是演出来的。
傅砚辞脱下外衫毛衣,从容道:“不知道有哪些人,把咱们的地址泄露了出去,你放心,以后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