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车接车送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见过出门以后,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自己动手的。

    大概这辈子做过的所有憋屈事,全是因为她。

    譬如在富士山玩的时候,譬如她上次犯胃病的时候

    直到上了飞机,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交流,江绾戴上口罩,坐到飞机上的时候,就直接躺下睡觉了。

    傅砚辞好像还在忙,时不时会传来电脑键盘的响声。

    飞了一夜,还没落地,江绾还在飞机上吃了一个早餐。

    秦峰拿来一件外套,傅砚辞没穿,递给了江绾。

    “京北还冷,你先穿把我的外套吧。”

    江绾既没心情,也没力气。

    她休息得并不好,身上的困劲儿过了两天了,还是那个死样子。

    浑身发软,脑袋也泛着沉意,有点像感冒的前兆了。

    在美国待惯了,一下子回到京北,气温降得还是稍微有些不适应。

    一阵冷风刮来,骨头缝里发出来酸痛。

    还是家里的司机,江绾坐在车上后冷得她不想再动弹了。

    “我想带着你去老宅,是现在就去,还是等以后?”傅砚辞侧头看她问。

    江绾向外望着车窗,余光能看到他投来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能不去吗?我不想出门。”

    在她话语落下之后,傅砚辞抬手去摸她的额头,“不想去就不去了,不勉强。”

    “有点儿烧。”他呢喃。

    江绾靠在车座上,想起前天晚上傅砚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,心情不免开始加重。

    他说的话从来都没有做过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