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躺下,身后传来傅砚辞脱衣的细碎声响。

    “傅砚辞。”

    她唤他名字,格外正式。

    “是实在查不到证据吗?我不想这辈子都背着吸毒的罪名,我没干过的事情,我真的认不了啊。”

    又委屈,又无奈,可是她又不得不认。

    柔顺明亮的黑色长发整齐地铺在她脑后,她的背影是那样的单薄,却又透着几分不屈的倔强。

    事实摆在眼前,他也很无力。

    这回是,连拿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跪在床上,轻抚江绾的臂膀,安慰道:“会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是不是我已经死了?”

    “胡说。”

    他反驳迅速,丝毫听不得她说死这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在京北,没人会敢提这件事的,这个圈子里的肮脏事多了去了,谁又比谁清白?他们还轮不到说你,江绾是最清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