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下楼,刘姨就说要给热饭,江绾没拒绝,看见了餐厅桌子上放的一大袋子药。

    傅砚辞这是住了三天医院,现在出院了。

    “现在快九点了,你才吃晚饭”傅砚辞走过来,拉开椅子坐下,“以后不管干什么,吃饭都是第一重要的,千万别随便推迟和糊弄。”

    “生了一场胃病,你这是得出心得了?”江绾有意挖苦。

    “你这一袋子药放在这里干什么?在我面前邀功?还是为了显自己可怜?你这胃病可别说是因为我害上的,那天你明明可以不喝的。”

    江绾学着他之前对待自己的刻薄语气,说着不痛不痒的话,又低头看着手机,不去直视自己头顶上的那双眼睛。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,那道眼神是多么的炙热和洞穿人心。

    “那酒,你怎么知道我可以不喝?”他沉声问。

    江绾扯了下嘴角,“所以说,在京北还存在能让你低头的人吗?你傅砚辞在京北可是呼风唤雨的。”

    傅砚辞靠在椅背,释然一笑,“也确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