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好听,反而刺耳的厉害。

    到了后来桌上的人也叫喊累了,江绾得以稍微歇下来,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忍受着发烫的面颊,然后努力提着精神,听着他们一些侃侃而谈的无营养的话题,适时地进行附和。

    “江绾,你原来是不是和傅总有关系啊?”

    一个喝醉了的小老板,仗着江绾对他的抬举,开始失言了。

    江绾假装没听见,低头看着自己桌前的碟子,嘴角含笑,看不出是什么心情态度。

    旁边有人劝着,重新开了一个新话题,江绾也就顺其自然翻过刚才一页。

    眼见着就要结束了,结果傅砚辞来了。

    进门后的第一眼,就是看向她,随后随着他人的前呼后拥地招待,坐在了桌子的上首。

    “听助理说,你们这酒从下午七点就开始喝了,现在十点多了,还没喝完?”

    初听是玩笑话,可是语气中总是让人感觉夹杂着一些不明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们聊了不少,可惜,我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傅砚辞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,但是从当下众人的反应来看,他们会把这种反应当作一种新的示威。

    “傅董,您的胃不好,喝不了酒,我们都知道,所以在秦秘书说您有事走不开的时候,我们就没再打扰。”

    傅砚辞的胃病是京北人尽皆知的事情,或者可以说,国内外只要和傅氏合作的,就没有人不知道的。

    当年傅砚辞跑到纽约治病一年,在那期间和陆清岚离婚的事,闹得沸沸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