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红肿了。

    方亦晴根本没想到她对自己干出这样的事来,以至于被打之后,只剩下呆滞的份儿。

    “方亦晴,老子今天告诉你,以后收齐尾巴好好夹着屁股做人,别太嚣张了,不管我孩子这件事是不是你告诉的你哥,我都不会再轻易放过你,我早就不是软柿子了,轮不到你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!”

    她指着方亦晴说:“哪怕老子烧钱烧人脉,老子也要把你搞得在京北混不下去,记住了么?”

    “江绾,你发什么疯?”方亦晴双眼迷茫,但是那双眼睛不变的就是饱含的恨意。

    江绾哼笑,“伪造学历,陷害同行,你什么时候能做出正常人的行为?”

    “你哥患有艾滋,你是怎么敢,把歹意起到了孩子的头上的?你们家真没一个是人的。”

    方亦晴心里是极不服气的,但奈何脸部神经传来的痛意太过深入骨髓,她没办法分出别的精力去对峙江绾。

    回忆起牢里受过的那些侮辱,她对江绾的恨,何曾不是刻进深处的。

    “江绾,你以为你就无辜了?你当初带着大众无下限网暴我,让傅砚辞在牢里折磨我的时候,你怎么不想想现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