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准备,自从傅董醒来之后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,我们底下人都说他被夺舍了,您这样贸然进去,可能会被他轰出来。”

    潜在含义是说,傅砚辞又回到了之前冷血无情的状态了。

    既然她都来了,就不怕这个,“没事,实在不行我就出来呗。”

    秦峰离开,江绾去敲门,过了半天里面都没声儿,她就直接进去了。

    “敲门没经过允许就进来,谁教给你的?”

    傅砚辞头也不抬,手中写着东西,满脸的不耐,语气冰冷,比正儿八经的吼声还渗人。

    江绾站在门口,就那么歪头看着他,等他抬头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他不再啃声,生气进来的人没眼头见识,抬头看见是江绾后,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“连傅氏最大的股东进我办公室前都要敲门请示,江小姐是什么人?觉得自己有随便出入我办公室的资格?”

    说不伤心是假的,好端端的人就这么对自己冷言冷语,刚才进门前做的心里预设不堪一击。

    “我原来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,今天这个门我就进了,你要把我怎么样?”

    江绾将包放在茶几上,大大方方地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