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不同,再加上筱筱自小生活在乡野,回来以后不习惯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舒婆子接上话茬,“是啊,王爷,你不知道,自从那位没在府上,老王妃都不知道多担心筱筱小姐,可是架不住筱筱小姐性格孤僻,老夫人也无能为力啊。”
“这次就算了,到底也是我荣郡王的血脉,燕窝粥而已,回头我让厨房再做就是了。”
“老王妃,”舒婆子心疼地看向老荣郡王妃,“您自回来以后就奉行节俭,说是让小厨房再做,但是您怎么可能舍得?”
“东西既然是筱筱吃了,就不浪费。”
老荣郡王妃大度地摆了摆手,“小孩子心性就是如此,总以为自己做些出格的事情就能换来大人的注意力,其实就跟女子争风吃醋一样,掉了份而不自知。”
这个老东西节俭?
沈慕兮跌坐在顾筱筱身边冷笑着看向老荣郡王妃。
要不是自己的魂体无法触碰到这个老妇,她甚至恨不得上前一把拎起她的衣领甩她两记耳光。
好让新仇旧恨一起清算。
“顾时,你娘亲是什么人,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?”
一个落魄以后依旧要用千金一尺的软烟罗做床帐的女人,节俭?
当初荣郡王府全府流放。
虽说他们作为皇亲,不需要像一般流放罪臣一样做那些采矿一类的危险大活。
可所有一切都要自力更生,足以压垮这群养精处优的“贵人们”。
否则,当初顾时就不因为老荣郡王妃闹着要一床花软缎而想不开要自尽。
与顾时相知相爱成亲后。
养活荣郡王府的担子似乎一下子落在她身上了。
为了给老荣郡王妃熬一尺床帐,沈慕兮夏日没日没夜地跟人下荷塘折荷叶抽藕丝磨印泥;秋日进山伐松木榨桐油做磨锭;冬日起早各处叫卖早点。
为了养活荣郡王府一大家子,她不惜女扮男装,混迹周旋在各个商户之间
荣郡王府回京的体面,是她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出来的!!
她们凭什么用这种施舍的嘴脸面对她的筱筱?
顾时惭愧地低下头,“是儿子教女无方,让母亲受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