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宅子都得另外赁,你就不怕他真的就这么放过你?”
“你不是离开了吗?”
沈慕兮连眼皮都没有掀,径自开门取了冷水,打算擦洗刚才沾满泪痕的脸蛋。
慕容景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上前夺过她手上占满冷水的帕子,换上一块带着热度的锦帛塞她手里。
“有条件过好日子,为何还要遭罪?”
沈慕兮反手将他带着暖意的锦帛扔进冷水里,再捞起,一丝不苟地用冷水洗去脸上的泪痕。
“太舒适了,会忘了以前遭过的罪。”
冷水可以让人保持头脑清醒。
她的语气淡淡,洗脸的时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甚至还开始在赶人,“殿下的笑话看完了,可以请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本宫?”慕容景衍挑眉,语气还带了几分戏谑,“放心,本宫可不是那种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的人,本宫也没有所谓的白月光。”
沈慕兮拧帕子的手微微一顿,重新将帕子丢在铜盆,“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?”
今晚看到顾时,她已经很心烦,慕容景衍还来看笑话,沈慕兮自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。
慕容景衍仿佛也看出了她心情不好,也没有与她计较。
“好了,本宫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,”他负手在沈慕兮面前缓缓走过,无视她那想要吃人的眼神,微笑着朝她挥了挥手,“南渊见。”
话音刚落,他一个提起,径自拔地而起三丈有余,足尖轻点枯树树梢,悄无声息地与黑夜融为一体。
沈慕兮屏息凝神,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回来,终于忍不住“呸”了一声。
慕容景衍,好不要脸。
顾时看了大夫以后,失魂落魄回到了荣郡王府。
苏柳溪已经在府上。
听到顾时在她出门没多久又出了门以后,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。
一看顾时回来,她立刻笑着迎上去。
“顾时哥,你这是去哪了?怎么这么晚回来?”
顾时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被她挽上的手,“你好奇我去哪里,我还好奇你去哪里了。”
苏柳溪脸上的假笑微微一僵,很快又恢复了正常,“勇弟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