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小贱人现在邪门得很?一不小心,会连累咱们惹来一身骚。”
这些天,觉察到顾时对她的态度异样,她连动都不敢轻举妄动,她倒好,一下子将她的隐忍变成了笑话。
虞悦希满心委屈,全然没有注意到苏柳溪眼底的凝重。
“娘,女儿没错,”她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,“娘亲也不用想着瞒着我,昨天爹爹出去跟那个小贱人的贱人娘私会,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苏柳溪烦躁又暴躁地打断了虞悦希的话,“没有人比咱们更清楚那个人到底在哪,想也知道那只是障眼法。”
“可是那个老贱人早就死了,爹爹昨天出去,说不定就是那个小贱人的撺掇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苏柳溪双手紧紧攥住虞悦希的双肩,强迫虞悦希与她对视,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
“女儿不知道,”虞悦希摇头,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“但是那个荷心,女儿总感觉她不大对劲。”
从虞悦希记事以来,被她虐打过的下人不计其数。
要说这荷心窝囊,挨了欺负她还会逃,不仅会自己逃,还能护着顾筱筱一起逃。
要说她有本事,却又只能跟顾筱筱在原地一起被欺负,明明知道告状没用,她还是一根筋地要告状,一直循环往复
苏柳溪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虞悦希的眉心时而舒展时而紧蹙,“按照你的意思,若那个荷心真的不是普通下人,那么,极有可能就是顾筱筱身后的人,那么”
顾筱筱回来荣郡王府,也早已在预谋之中。
后面的话,苏柳溪几乎脱口而出。
而就在这时候,翠娥一脸急色地进了屋。
看到虞悦希的那一刻,她的脸色稍稍收敛了一下,快步走到苏柳溪身边低语。
“小姐”
翠娥的话还未说完,苏柳溪的脸色已经黑沉不已。
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虞悦希,抬步就要跟翠娥离开落霞苑。
“娘亲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苏柳溪没有理会虞悦希,兀自给辛婆子下令,“你让人看好小姐,遣几个人,盯着碧水苑,若是发现异常,即刻遣人去主院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