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颔首,“如此再好不过。”
秦枭和秦淮却变了脸色。
去秋水居?
若是让顾宁知看见扶姜住的是那个破落院子,秦家的脸还要不要了?
秦枭沉着脸道:“天黑路远,且殿下居在秦府后院,顾大人身为外男,怕是不便造访。”
扶姜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揉着肚子道:“可是我还没吃饭呢,我这一饿就容易犯糊涂……”
“来人,摆膳!”
秦枭吩咐了一句,又冷冰冰地看了扶姜一眼,眼神中毫不掩饰警告。
扶姜无声轻笑,偏头冲着魏玄挑眉。
魏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这小混蛋的心眼多得跟蜂窝似的。
秦府下人速度很快,一桌盛宴摆在扶姜面前。她也不客气,在几道惊诧的目光下,拽着魏玄坐下,还笑呵呵地同黑脸的秦枭解释。
“这侍卫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曾许诺过,有我一口吃的,就绝对不会饿着他,想来秦大人不会介意吧?”
秦枭不想说话,只想砍人。
倒是秦淮定定地盯了魏玄好几眼,似乎是回想起什么,脸色刹那间黑如锅底。
嘴里喊饿的扶姜没动几下筷子,倒是魏玄,被秦氏父子那两道杀人的目光盯着,还能悠然自在地进食。
秦枭越看越气,索性以公务繁忙为由,甩袖离开。秦淮大病未愈,看着扶姜和魏玄也甚是堵心,便也寻了个借口走了。
大堂内就剩下他们三人,但扶姜很清楚,这暗中盯梢的暗卫,可不在少数。
“殿下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?”
扶姜放下筷子,一脸诚恳:“顾大人问吧,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今日在荷花池中发现荣安的尸体之时,殿下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?”
扶姜眸光微闪,“沈炽不是已经投案?对于荣安的死,顾大人还另有怀疑?”
顾宁知本不该同她谈起此案的细节,但事关沈炽,也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,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。
“仵作在谢家验尸之时,确定荣安就是溺亡。而沈炽也主动交代,是下学后,荣安对他百般侮辱,还抢走了他的传家玉佩,他气愤之下,才将他推入荷花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