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扯了扯嘴角,“说不定她早把你忘了。”
魏玄皱着眉头,心头浮上了一丝怪异。
容妘落座后,众宾客纷纷携礼祝贺,她笑得花枝乱颤,春风得意,神色不掩傲慢骄矜。
戏台开锣后,侍女春儿恭敬地端上了茶,容妘却被烫得手一滑,那茶水顿时脏了她的衣角。
容妘尖叫一声,抬手便甩了春儿一巴掌,破口大骂道:“瞎了眼的蠢东西!这衣裳可是我皇兄送的,全天下仅有这一件,把你卖了都买不起!”
春儿吓得脸色惨白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。
“公主饶命,奴婢不是有意的,求公主饶了奴婢这一次……”
容妘还是气不过,抬脚把她踹开:“要不是看在今天是大喜之日,本公主定要砍了你的脑袋!还不赶紧滚下去?”
春儿如获大赦,抖着瘦弱的身躯忙不迭地离开。
众宾客见怪不怪,毕竟容妘可是出了名的坏脾气。
衣裙脏了,容妘气恼得不行,骂骂咧咧地回去更衣。
见容妘离席,角落里的魏玄接收到扶姜的示意,即刻跟了过去。
扶姜也悄无声息地离开,准备去通知谢景郁,谁料到会在临水长廊被人拦住去路。
“殿下是来找我的吗?”
宋桥夕笑眯眯地看着她,没了外人在场,他也懒得掩饰自己对扶姜的垂涎和觊觎。
扶姜脚步一顿,清浅的笑容下隐隐藏着一丝杀意。
“是啊,宋世子可叫我好找。”
她今日原是不打算收拾他的,毕竟谢玉琅要紧,没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扶姜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四周,景致清幽,假山林立,绿影重重,鲜有人至。
还真是幽会偷情、杀人灭口的风水宝地。
宋桥夕盯着扶姜的脸,从前只觉得她瘦弱,甚是瞧不起。在知晓她的女子之后,那种刺激新鲜的感觉令他抓心挠肝,非得把这混在狼群里的小白兔搞到手。
如今一见,她却如脱胎换骨一般,隐约间气势竟压过了他一头,这反倒激起了宋桥夕的占有欲和征服欲。
“殿下不会忘记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吧?”他靠近了一些,唇角勾着玩味暧昧的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