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到方才二人的“亲密举动”,阿笙还是忍不住道:“奴婢已经好多了,以后上药这种小事,还是奴婢来吧。”
扶姜不置可否。
魏玄也如同扔出了烫手山芋,长舒一口气。
只是当晚,他却不可控制地做了一场春梦。
梦中暖帐温香,美人细腰盈盈,纤细柔嫩的手隔着轻纱攀着他的胸膛,如水蛇般滑到他的颈后,烧得魏玄浑身发烫。
他拼命地扯下轻纱,想看清楚那张含笑的脸。
最后一层纱幔落下,露出了一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,微勾的樱唇透着嘲讽和高高在上的冷漠,近似呢喃的说了一句:
魏小狗,你好大的胆子!
是扶姜!
他猛地惊醒,被褥中传来的湿热感和腥臊的气息,令他头脑一片空白。
鸡鸣声中晨光破云而出,阿笙打着呵欠推开房门,却见魏玄蹲在院子里,埋头搓洗着被褥。
“魏玄弟弟?”
她这一声轻唤,把魏玄吓得够呛。
他慌慌张张地把被褥按进木桶里,涨红着脸,还故作沉着。
“叫我干嘛?”
阿笙眨巴眼睛,“你在洗衣服吗?要不要我帮……”
“不用!”他斩钉截铁地打断她,眼神坚定得仿佛要遁入空门,“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等阿笙一走,魏玄手忙脚乱地把被褥揉几下,湿哒哒地挂上了竹竿。
上面可疑的痕迹被水渍掩盖,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,身后忽然传来扶姜的轻笑。
“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?”
魏玄如被电击了一半,猛然扭头,看着倚在廊柱的扶姜。
她今日穿着竹青色的衣袍,深墨色的腰带勾勒出盈盈细腰,略显瘦削的身材,虽站姿懒散,亦有一股浑然挺立之感。
墨发高绾,额角的发丝顽劣地遮住眼角,清浅的眼瞳倒映着柔和的秋光,雪肤玉容,唇峰饱满,微勾的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。
魏玄蓦然失神,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了昨夜的梦,顿时一把火从脚底烧到了心尖,烧得他面红耳赤,难堪至极。
“你生病了,脸怎么这么红?”
扶姜不知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