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尴尬地看向秦钰,秦钰尴尬地看向自己干瘪的荷包。
郑娘子忙道:“想来今日秦姑娘出门匆忙,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,改日再派人送来就是了。”
人群中有人不屑道:“没钱就直说,装得还挺像的!”
秦钰被气哭了,指着扶姜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扶姜,你这个杀人犯,你是存心让我难堪是不是?”
“杀人犯?”扶姜眸色微凉,“你是说我,还是说秦淮?”
秦钰登时哑口无言。
有人认出扶姜的身份,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。
“秦钰,刑部已经结案,证实是你兄长杀人未遂,殿下自保而已,有什么问题?”
“就是!明明是你仗势欺人,怎么都成了别人的不是了?”
“你们给我等着!”
秦钰吵不过他们,气愤地一跺脚,扭头跑了。
她那群小跟班呼啦啦地跟着冲了出去,手里还抱着从碧岫阁白嫖的珍宝首饰。
郑娘子松了口气,才满怀歉意对扶姜道:“殿下勿怪,秦小姐就是这般性子……”
“她什么性子,我比你清楚。”扶姜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,“付钱吧。”
出了碧岫阁,魏玄冷冰冰道:“那个秦钰看了个就讨厌,要不要我帮你杀了她?”
“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。”扶姜啧了一声,“秦淮刚死不久,若是秦钰也死了,我们想再找个背锅侠就难了。”
魏玄低哼。
他就知道,这小混蛋心肠黑着呢。
二人漫无目的地闲逛着,途径江边时,忽见秦钰一群人围在一起,尖锐的笑声格外刺耳。
“陈不言,你要是不帮我把手绢捡回来,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!”
“钰儿妹妹,不行、不要……我怕水……”
“少废话!你们几个赶紧把他丢下去!他今日害我在碧岫阁出了丑,这口恶气我才咽不下去!”
秦钰喝令几个小跟班把抱着柳树瑟瑟发抖的陈不言丢进水里,陈不言拼命挣扎着,一看那泛着粼粼波光的江面,那些不好的记忆霎时涌了上来,登时脸色都白了。
“不要!我不要!我不要下水!”
陈不言突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