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是一场人为的阴谋?
扶姜轻笑道:“小宗公子不去大理寺可惜了。”
宗弋无视她的调侃,沉着声问:“扶姜,你只需告诉我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从前看不上她是真的,后来欣赏她也是真的,到现在忌惮她更是不假。
她教训荣安,收拾秦钰,宗弋或许还可能当成她保护自己的反击。但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扶姜的手越伸越长,甚至已经超出了她的身份的界限,这让宗弋不得不防。
他低声警告:“别忘了,你是西梁人,若你胆敢做出危害大晟之事,不必他人动手,我便先杀了你!”
扶姜不怒反笑,“小宗公子未免太看得起我,我怎么会危害大晟呢?”
她要做的,不过是统治整个大晟罢了。
宗弋被她笑得心神一晃,不自在地移开目光,语气硬邦邦道:“最好是这样,否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
扶姜叹道:“若宗晋将军知道你这么忠君爱国,怕是家书里也能少骂你两句吧?”
宗弋蓦地红了脸,羞恼道:“关你什么事?”
他背过身去,气愤地扣着书角,但想起宗晋,情绪又有些低落。
说来,他大哥已经很久没有寄信回来了,也不知道他在边关怎么样了。
扶姜亦盯着窗外出神。
何琮一死,金吾卫首领的位置便空了出来,她得找机会,让沈焰顶上去。
与此同时,西苑内。
一身官服的顾宁知猛灌了杯茶,润了润干燥的嗓子,眼神都在冒火。
“真没想到,害死荣正鸣的凶手和追杀我的刺客就是何琮,他虎口上的疤可以作证!钟离越却颠倒黑白,说我故意陷害何琮,捏造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!”
谢玉琅伏案作画,缓声道:“荣正鸣死时,只有西梁殿下看见了刺客,你被追杀,同样只有你看到了凶手。孤证不立,别说反驳了,钟离越反咬你一口都有可能。”
顾宁知蹙眉,“我知道,但我就是气不过!谁都知道何琮是他的人,荣氏父子的死,还有往生楼的灭门惨案,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!”
“那就拿出能够让人信服的证据,到时候就算是皇上想包庇他也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