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有温行云的踪迹了吗?”
秦晏只能暂时收起自己的小心思,遗憾地摇头,“我的人在京城找了一圈,大大小小的酒楼客栈都找遍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扶姜蹙眉,“他不远千里来京城找温槿,如今鹿七也被我们生擒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若如温槿所说,她身上被下了追魂香,那么温行云不应该顺着追魂香找到她吗?
“有没有可能,他回温氏搬救兵了?”
“温氏离京甚远,这一来一回,不知耽误多少工夫,温行云应该还没那么蠢。”
短暂的沉默后,空青忽然疾步赶来,面色焦急。
“公子……”
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,在看见扶姜时戛然而止,表情略显尴尬。
秦晏若无其事:“说吧,发生何事了?”
空青只能如实道:“老爷带回了一位神医,似乎,是温行云!”
二人齐齐一怔。
大堂内,温行云身着青色衣衫,墨发如瀑,姿容胜雪,修长纤瘦的手指随意地搭在膝上,气质清清淡淡,如云外风,松间月。
秦枭坐在首座,深凹的眼眶布满血丝,青灰色的面容透着虚弱,在面对温行云时,又露出了客气温和之色。
秦晏疾步走来,到了堂前又放缓了脚步,深吸一口气,克制住异样的情绪。
“父亲。”他恭敬地向秦枭行礼,眼角的余光却不住地看向温行云。
那张脸与画像上的人完美重合,令秦晏的心在那一瞬间凉得彻底。
“阿晏,你来得正好。”秦枭低咳两声,道,“这位是温神医,特地来为我看病的。这段时日他住在秦府,你要帮我好好招待他。”
秦晏表情微凝,手不禁攥了攥袖口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他领命,又客气地向温行云作揖,恳切道:“父亲公务繁忙,家中又逢巨变,近来身子有恙,请了不少大夫都束手无策。若温神医能治好父亲,秦晏原为温神医做牛做马,以报恩情。”
秦枭欣慰地颔首。
温行云淡淡一笑,声音清润如泉,“秦公子言重了,悬壶济世乃我温氏家训。今日我于街上偶遇秦大人,见他面色有异,似是中毒之症,身为医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