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木头干瞪眼。”
宗弋冷冷睨了他一眼,“谢三公子不去唱戏可惜了,叫我付钱的时候是一副嘴脸,如今嫌弃起我们倒也不含糊。”
谢景郁勾着他的肩膀,豪气冲天道:“都是兄弟,你付个茶钱怎么了?大不了我下回请你去眠花楼就是了!”
宗弋把他甩开,一脸嫌恶:“要去你自己去,我才不去!”
谢景郁故作受伤,扭头就靠在了扶姜身上,委屈地控诉:“他凶我。”
扶姜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,“你们怎么会在这儿?”
沈炽目光灼灼地看她,乖巧答道:“谢景郁说带我们来看烟火。”
宗弋眯了眯眸,眼神中透着审视,“你又为何会在此处?亭子里的人是谁?”
扶姜淡淡道:“秦晏。怎么?你要去打个招呼吗?”
宗弋拧眉。
他跟秦晏素无来往,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主动凑过去。
转念一想,宗弋意有所指道:“你似乎跟秦晏关系不错。”
扶姜反问:“小宗公子这是在关心我吗?”
宗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眼神凶悍,“少自作多情!谁关心你了?”
“诶诶诶,别吵别吵!”谢景郁插在两人中间,兴奋道,“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,我们一起去游船吧。”
沈炽不说话,但同样期待地看着扶姜。
扶姜眉头一蹙,料想就算她不同意,以谢景郁的性子估计不会放过她,尤其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宗弋。
她只得派人转达扶离一声,先把这三个麻烦精糊弄过去再说。
雪浪亭内,扶离目送着扶姜远去,也没有拦着她的打算。
白榆手里捧着一个木匣,里面装着的,是扶姜这几年在大晟的遭遇。
“殿下,”白榆神色复杂,“九公主她……”
扶离闭了闭眼,压抑的风暴在胸口翻涌,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碎,掌心鲜血淋漓。
“白榆。”他嗓音喑哑,冷冰冰地命令,“按计划行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