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吗?”
秦晏摇头。
扶姜眉头舒展,“那就不必管了,也许是她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。对方下手如此干净,而且也没有惊动任何人,显然也是不想闹大。”
“可我总觉得心里突突的,就怕哪一天,死的人就是我了。”
扶姜安慰他:“放心,看在你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,真有那一日,我会帮你收尸的。”
秦晏:“……”
我谢谢您!
搬府的大喜之日,秦晏也把这些晦气事抛之脑后,足足给扶姜送了两车贺礼。
“昨日的事发生后,府里还乱着,我暂时脱不开身,没办法为殿下暖房了。待年后自当带上厚礼,亲自上门向殿下赔罪。”
扶姜也不推辞,同秦晏告辞后,便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马前往新宅子。
成阳侯府,就在与秦府相隔两条街的云平坊内,此处都是王公贵族之所,谢府沈府顾府,离此处都不远,所以扶姜也毫不意外地在门口看见了等待多时的谢景郁等人。
谢景郁倚靠在石狮子旁,峭寒的风吹起他的衣角,清隽的眉眼含着桀骜的笑。
“你属蜗牛的啊这么慢,宗弋都快被冻僵了。”
宗弋横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谁跟你一样虚吗?刚才是谁一直在打喷嚏?”
扶姜已经习惯了这拌嘴的两人,利落地从马车上跳下去。
“要么来帮忙,要么滚回去,少在我门口找晦气。”
最有眼色的沈炽最先上前,接过了她手里的书匣,乖巧道:“我大哥今日要去巡城,特地让我来帮殿下收拾屋子。”
扶姜赞赏:“少年人,有前途。”
后边的谢景郁和宗弋齐齐黑了脸。
明明不是什么好差事,可他们俩咋就觉得这么不得劲呢!
“姜姜!”
远处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喊,几辆华丽的马车缓慢驶来,没等停稳呢,最前头的陈不言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,激动地朝扶姜扑过去。
扶姜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陈不言笑呵呵道:“我听说你要、要搬家,我给你带了好多、东西,还带了人来帮忙。”
不用他说扶姜也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