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禁止斗殴,违者是要被关禁闭的!”
关禁闭?
谢景郁和宗弋相视一眼,这么轻的惩罚,确定不是在鼓励斗殴吗?
两人心照不宣地下了狠劲,把几个人揍得哭爹喊娘。
薛应快哭了,“你们快别打了,若是贺山长和谢夫子知道了就糟了!”
几人听到谢玉琅的名字,才齐齐收了手。
唯有谢景郁气不过,把那个侮辱谢玉琅的学子按在了雪地里,恶狠狠道:“嘴巴这么脏,小爷给你好好洗洗。”
虽然好不容易是劝住了,但寒山斋的院子也没眼看了。
满地草木凌乱,横七竖八地躺着楚易几人,一个个身上布满了脚印,皮肉发紫发青。唯独那张脸完好无损,想来谢景郁几人打架很有经验,还知道不往人脸上招呼。楚易他们要是要脸,也不会掀了衣服去找个谢玉琅告状。
迫于扶姜他们的淫威,楚易等人不得不把行李放回去,临走前又不甘心地放话:“你们给我等着!这事没完!”
见谢景郁捏着拳头就要上前,他吓得一激灵,脚底抹油迅速溜了。
谢景郁哼哼一声:“一群怂包!”
薛应却愁容满面,“谢公子,这下可麻烦了,楚易最是记仇,你们得罪了他,这几日怕是不好过了。”
宗弋冷酷道:“是么?真巧,我们也挺记仇。”
沈炽问:“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吗?”
好歹他们也是麓山书院的客人,楚易他们却如此嚣张无礼,到底是行事作风本就如此,还是得了谁的授意,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?
薛应下意识地想点头,又不知忌惮什么,含糊地盖过了这个话题。
“诸位便在此处住下,正好一间厢房能睡五人。我就在隔壁的房间,若有什么问题,诸位尽管找我。”
他向他们作揖后便匆匆离开,想来是赶着去处理楚易的烂摊子。
谢景郁把行李往大通铺上一丢,拍了拍陈不言的肩膀,夸奖道:“你小子行啊,虽然打不过,也没有逃跑。日后再碰上他们,你只管动手,打不过就来找我,我罩着你!”
陈不言皱着眉,扭着肩膀躲开他,顺便拍去了谢景郁遗留在上面的泥土,嫌弃之意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