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重头戏在最后一场武试。
所有人移步到学堂外,西侧有一方庭院,是学子们素日习武之处。
此场比试的规则很简单,双方各出两人,在比武场上对战,若有其中一人被打出场外,则那一方便是输家。
这个规则对扶姜他们来说十分不利,如今他们就剩下谢景郁和陈不言未曾出战,谢景郁还好说,以一敌二都不是问题,但是架不住还有一个傻乎乎的陈不言。
谢景郁一脸严肃,“要不我自己上吧。”
“你觉得他们会答应吗?”扶姜冷笑,“看来,他们就是笃定陈不言会被放到最后,所以才制定了这个规则。”
这场比赛看似公平,实则全都是坑。包括前面两场,扶姜现在都在怀疑,楚易到底在里面动了多少手脚。
楚易走过来,脸上挂着阴冷的笑,“怎么样?现在认输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认你爹的输!”谢景郁仰着脖子,啐骂道,“小爷这辈子还不知道输字怎么写,你就等着跪下来磕头喊祖宗吧!”
楚易气得脸红脖子粗,偏偏骂不过谢景郁,最后也只能咬牙放下狠话:“行,我倒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跪地求饶!”
谢景郁把人骂走了,心里是爽了,但扭头看见还在偷偷摸摸嗑瓜子的陈不言,又觉得头痛得不行。
“现在怎么办?真要让他上场?”
陈不言后知后觉他们是在说自己,眨巴眨巴眼睛,“怎、怎么了?”
扶姜道:“陈不言,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忙。”
陈不言见他们几人全都盯着自己,顿时挺直了腰,满脸严肃:“姜姜,你、你说!”
“看到那个台子了吗?等会你和谢景郁一起上去,虽然他会保护你,但是你也得保护你自己,不能从上面掉下来。”
陈不言怯怯问:“掉下来会怎么样?”
谢景郁凶巴巴道:“你要是掉下来,晚上就别想上我们的床了!”
一旁的宗弋不由得拧眉。
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诡异?
话虽诡异,但却是恰恰掐住了陈不言的命脉。
他忙不迭地点头:“我答应!我、我要跟姜姜睡!”
宗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