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第一个新年,她陪着容祁巡城,风风光光地受着百姓朝拜。她为毓德太妃庆生,大摆宴席,歌舞三日不停。
扶姜忽然笑了,心弦刹那断裂,震得她两耳发鸣。
她现在终于明白,为何谢玉琅不惜亲自动手,也要将毓德太妃除去。
但扶姜宁愿毓德还活着,千刀万剐,都不足以宣泄她心头的恨意!
她的拳头紧紧攥着,湿红的眼泛着狠戾,在宋桥夕惊疑不定的审视中追问:“那封信现下在何处?”
“信早就毁了,当年毓德太妃怕事情暴露,第一时间就把信烧了。不过那个老宫女看过那封信,她说容妍公主当时已经病重,她本来不想与皇上他们相认,无奈她生下一子无人照拂,只能在临终前将其托付给至亲。”
扶姜心尖一颤,“她……她还有个孩子?”
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那个孩子怕是也早就死了。”
宋桥夕的话犹如一盆冷水,将扶姜的希望灭了个彻底。
是啊,若是当年容妍躲过了毓德的追杀,她没理由不来找容姜,容姜也不可能一直寻她不到。
可若容妍死了,那个孩子又怎么可能活得了?
“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,现在轮到你了。”宋桥夕紧盯着扶姜,眼眸中闪烁着寒芒,“告诉我,你和容妍什么关系?”
宋桥夕可不傻,扶姜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身份。
一个西梁质子,容妍出事之时,她甚至都还没有出生,可偏偏她在听到容妍的遭遇后,竟然失态至如此地步。
宋桥夕甚至怀疑,她是不是容妍的孩子,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。
她与容氏生得并不相似,且西梁与大晟相隔甚远,再者容妍当年生的是儿子,而扶姜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。
宋桥夕的审问令扶姜稍敛心神,声音沉冷地反问: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宋桥夕就猜到她会这么说。
“你还真是无情,我千方百计地替你打探消息,你不感谢我就算了,竟然还如此伤我的心。”
扶姜没理会假情假意的宋桥夕,直接问:“这件事还有谁知道?”
“毓德太妃和那名老宫女已死,皇上已经知道了,还有那天晚上的另一批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