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比较好。”
“行啊。”扶姜懒懒道,“那小宗公子待如何?”
宗弋沉思片刻,道:“若你输了,你必须如实告诉我,麓山书院那一晚,你到底去了何处。”
扶姜眸光微闪,“小宗公子还惦记着这事呢。”
谢景郁心里咯噔了一下,面色略微有些不自然,又故作嫌弃地嚷嚷道:“这算什么赌注?你还不如找扶姜要件宝贝呢,陈不言不是送了她不少价值不菲的古玩吗?”
宗弋定定地盯着扶姜:“我只对这个有兴趣,殿下敢赌吗?”
谢景郁刚想替她推脱,扶姜却率先张口应下。
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她轻轻拍了拍那匹白马,“只希望小宗公子把宗世子送你的宝驹输掉后,可千万别哭鼻子。”
宗弋的斗志被激起,迫不及待地想杀杀扶姜的锐气。
方才叫得最欢的谢景郁却怂了,绕着正在挑马的扶姜叽叽喳喳。
“姜姜,要不算了吧?其实宗弋的宝马也就那样,你要是喜欢,赶明儿我送你一匹。”
“不是你让我帮你教训他一顿吗,怎么现在怂了?”
谢景郁眸光微闪,理直气壮道:“那我不是怕你输了比赛,丢了面子嘛。”
扶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“我还以为,你是怕我输了比赛,泄露了秘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谢景郁瞪大了眼睛看她,压低声音道,“难不成,那天晚上你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扶姜目光沉静地与他对视着,须臾才笑道:“想知道吗?等我输了就告诉你。”
谢景郁被她笑得两眼发直,目送着她远处的背影,小声嘀咕:“才不用,我都亲眼看见了……”
温泉池那一幕猝不及防地又浮上脑袋,谢景郁拍了拍发热的脸颊,赶紧甩开那些香艳的画面。
不知是谁把宗弋和扶姜比试的消息传开了,等谢景郁到马场上,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。甚至有人开了赌局,闹哄哄地吆喝着押谁赢。
谢景郁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押上去,霸气十足道:“我押扶姜!”
旁边立刻响起了一片唏嘘,其余人等纷纷赌宗弋。
“宗弋年年武试第一,去年不过是为了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