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炽而出了意外,否则谁能赢得了他?”
“扶姜确实变了不少,但是这骑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,她再厉害,还能跟宗氏比?”
“宗弋的骑射都是宗世子亲自教的,放眼京城才俊,还没几个赢得了他,扶姜那细胳膊细腿的,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。”
把谢景郁气得不轻,叫嚷道:“一群没眼力见的,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被打脸的!”
实际上谢景郁也虚得不行。
上回武试,扶姜的箭术确实不在宗弋之下,但是骑术还真不好说。
尤其是宗弋的宝马万里挑一,扶姜只是挑了一匹普通的良驹,胜算更小了。
谢景郁悄悄地合掌祈祷之时,身侧忽然有人经过,将一枚玉佩丢在了赌盘上,散漫的嗓音响起。
“宋氏传家宝,价值千金,押扶姜赢。”
谢景郁拧眉道:“宋桥夕,你脑子有病吧?就算你要押扶姜赢,没必要把传家宝也送出去吧。”
宋桥夕邪肆一笑,“反正姜姜会赢,我就算把我的命押上去都不打紧。”
谢景郁牙酸得很,十分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。
那边比试准备开始了,宗弋和扶姜各自坐在马上,一个器宇轩昂,满身傲气,一个气定神闲,犹如局外之人。
宗弋拽紧缰绳,目光透出了必赢的冷定:“输了比赛,殿下可要履行承诺。”
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,相信小宗公子也不会赖账吧。”
宗弋冷哼一声,微微压低了身子,蓄势待发。
响箭破空而起,二人一夹马肚,一黑一白两匹马儿瞬间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,急促而响亮的马蹄激起了场外激烈的欢呼,也吸引了刚抵达猎场之人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