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着痛苦,问道,“我这手保得住吗?”
“保不住也得给你保啊。”
温槿翻了个白眼,心道要是他保不住扶姜的手,估计魏玄会一剑捅死他。
这一趟出来,温槿身上带的多是毒药,伤药少得可怜。他先简单地给扶姜包扎一下,便准备出去为她寻点草药。
屋内就剩他们二人,扶姜疼得没力气说话,魏玄则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。
“干嘛?”她懒懒地掀了掀眼皮,声气虚弱,“又想找我吵架?我现在没力气,等我好点再来吧。”
“你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?”魏玄拔高了声音,怒气冲冲地质问,“你还没说呢,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?不是去参加宴会吗?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?”
扶姜靠在软塌上,手搭在一旁,疼得几乎没了知觉。
“没谁。”她含糊不清,咕哝道,“我有点累了,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儿?”
魏玄还欲追问,见她面有倦色,小脸惨白惨白的,难得透出几分脆弱。
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漆黑润亮的眸子凝视着她,薄唇微微一动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扶姜合着眼,试图靠睡眠来压抑疼痛,脚步声远了又近,身上忽然搭了一床薄毯。
她下意识地睁眸,近在咫尺的是魏玄的脸,滚烫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,那双深邃暗沉的眼,倒映着她呆愣的表情。
“睡吧。”小狗忽然很温柔,“我去给你找点吃的。”
他转身欲走,手忽然被人拉住。
“我想吃玫瑰酪。”她轻声道。
魏玄惊愕地垂眸看她,只觉得指尖滚烫得厉害。
“好。”
根本没脑子思考什么是玫瑰酪,魏玄傻乎乎地应下,几乎是同手同脚出了房门,还一头撞在了门框上。
身后隐隐传来一声闷笑,魏玄跟逃命似的拔腿就跑,寒凉的晚风迎面吹来,却吹不散他脸颊的热气。
他停下脚步,平复了一下剧烈的心跳,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一会儿是扶姜惨兮兮的模样,一会儿又是她牵着他的手撒娇的神情,一股不可言说的悸动夹带着强烈的危机感,让魏玄理智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