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的。”
所以,为何接受了谢景郁,却拒绝了他?
扶姜似笑非笑道:“谢景郁那半吊子,与我水平正好相当,我抄一抄也无妨。但小宗公子是夫子口中的好学生,我若拿了你的课业,可不就露馅了吗?”
宗弋脸色阴沉,想说什么,却听有人高呼谢夫子来了,只能愤愤不平地回到座位上。
旁观这一幕的谢景郁瞪大了眼睛。
这个世界是疯了吗?
宗弋竟然主动给扶姜课业?
他还记得,上回扶姜问他抄一下,他直接回了句“做梦”呢。
谢景郁满脑子问号,直到谢玉琅管他们要课业,他下意识地交过去,猛地反应过来,又担忧地朝扶姜看了一眼。
果不其然,那帮着收课业的学子见扶姜拿不出来,立马大声告状:“夫子,扶姜又没写!”
这一嗓子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,那些平日里最看不惯扶姜的学子们坐等着看热闹。反观宗弋和沈炽,两人眼神凶狠,仿佛恨不得用眼刀子把那多嘴的学子给剐了。
谢景郁叹气,偏着头低声同扶姜道:“看来你今日是在劫难逃了,实在不行,等会我帮你一起扫院子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谢景郁忽然听见谢玉琅道:“殿下的课业,过几日再交给我就行。”
话音一落,满堂死寂。
众学子们目瞪口呆,而身为谢玉琅的亲弟弟却从未受过宽待的谢景郁更是惊掉了下巴。
扶姜一本正经地拱手:“多谢夫子。”
谢景郁:“……”
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。
“不对劲!一定不对劲!”
放课后,谢景郁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我哥眼里最揉不得沙子,我还记得我小时候不小心打碎了爷爷的花瓶,他二话不说就拖着我到爷爷面前认错,害得我挨了两板子。对我这个亲弟弟尚且如此严格,没道理会给扶姜放水啊。”
旁边的宗弋和沈炽皆是一脸无语。
谢景郁突然怪叫了一声,猛地转身撑着桌子上,惊恐道:“你们说,我哥该不会喜欢扶姜吧?”
二人异口同声道: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