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,不过才五道,她便疼得晕了过去。
“这么不经玩?”
扶姜不屑地轻哼,毫不客气地又朝着她的心口刺去。
随蕊的身躯猛地一颤,彻底没了声息。
解决了这个麻烦,旁边还有一个麻烦等着扶姜。
魏玄小脸潮红,脑袋晕乎乎的,站也站不稳,一个趔趄,直接栽倒在扶姜怀里。
“好热。”
他闷闷地呢喃着,伸手就要扯掉自己的衣裳,扶姜赶紧把他按住。
“魏小狗,你要点脸!”
酒劲和药力上头,魏玄哪能听得进去?随手一拽,就把腰带给拆了。
扶姜咬着牙骂了一句,赶紧把人往里拖,直接丢进了浴桶里。
“魏玄,不许脱!”
“不许爬起来,就在里面泡着!”
“手,你手往哪儿摸呢!”
稀里哗啦的水声混着扶姜气急败坏的咒骂,从半开的窗户传了出来。院子里月华如练,照着躺在地上的那一具干瘪的尸体。
暗红的血泊之中,随蕊突然睁眼。
五月的夜依旧有几分寒意,打更声顺着风飘遍大街小巷,很快又被一阵凌乱的脚步打散。
随蕊扶着墙,浑身剧烈地颤抖着,艰难地逃出了侯府。
若非她的心脏与常人不同,她修习的邪功更是在要紧关头保她一命,只怕她现在真的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但是现在,就算她侥幸从扶姜那里逃了出来,若是不尽快救治,她也会血尽而亡。
求生的本能无比强烈,对鲜血的饥渴更是让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。随蕊就像是路边奄奄一息的癞皮狗,拖着越来越沉重的身子,最后还是倒了下去。
昏迷之前,她恍惚看见了有人朝自己走来,她迫切地伸出手求助,却把自己送入了另一个地狱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盆冷水泼在她身上,强行唤醒了她的意识。
随蕊尖叫一身,猛地苏醒过来,浑身剧烈的疼痛令她面容扭曲,叫声也越发凄厉。
直到她发现了自己身置地牢内,手脚都被绑在了铁架上,才惊恐地出声大喊:“这是哪儿?你们是谁?为何要抓我?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