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姜斜睨着他,意味深长道:“其实有时候,你也没那么蠢。”
他愣愣地看着远去的扶姜,急忙大步追上,“你什么意思?难不成被我说中了?”
扶姜头也不回,“小点声,你想把容禄引过来吗?”
谢景郁惊呼一声,拽着她的袖子求证:“小皇子真不是皇上的血脉?荣嫔怎么敢的?”
“敢不敢的,他们也做了。”扶姜阴冷一笑,“容氏一脉,最擅长自相残杀了。”
不管小皇子是不是容祁亲生的,只要荣嫔与容禄的奸情坐实了,那个孩子的身世,永远会遭人诟病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一声怒喝响起,两人同一时间抬头,看着大步流星的宗弋,不明白他又生哪门子气。
宗弋盯着谢景郁拉着扶姜的手,眼神都能喷出火来,克制着怒火呵斥道:“这儿是皇宫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你们就不怕被人看见了,惹来非议?”
谢景郁一挑眉,不退反进,一把勾住了扶姜的肩膀。
“我和我的好同窗闲聊叙旧,那些个碎嘴子管天管地,还能管到我头上?”
宗弋快嫉妒死了,直接上手把他扒拉开。
明明醋意都快把理智淹没了,他还能义正词严道:“你不要脸不要皮,不代表扶姜跟你一样!今日谢夫子也在,若被他看见了,小心又要挨罚。”
谢景郁不以为然地哼哼几声。
想起之前扶姜对他做的那些事,不要脸不要皮这六个字,才是更适合她吧?
扶姜却皱着眉头:“谢夫子也来了?”
见她终于搭理自己了,宗弋没好气道:“今日小皇子的满月宴,皇上还要请谢夫子为小皇子取字,他如何不能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