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把那些野兽都斩了。还开了其他兽笼,看着那些野兽,把那些看戏的人都咬死了。”
陈不言白了脸色,抓着她的手,喃喃道:“你得有多疼啊。”
扶姜本以为他会害怕,却没料到他会说出这句话。
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“疼算什么?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在兽口下打滚、哭喊、求饶,那才是畅快!”
“魏玄哥哥呢?他没有保护你吗?”
扶姜没有跟他解释,那些是前世发生的事,只道:“别人总是靠不住的,与其把命托付在别人身上,倒不如自己强大起来,强大到谁也不敢欺负你。”
陈不言咬了咬下唇,“可是哥哥说,不管怎么样,他都会保护我……”
“陈错确实是个好哥哥,只要陈家不出什么事,你后半辈子也能衣食无忧。”话锋一转,扶姜又道,“但在我看来,那不是真正的保护。真正的保护,是让你有对抗风浪的能力和勇气,是不管你闯了多大的祸都能为你撑腰的底气。”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把陈不言当宠物豢养,连放他出远门,都要派那么多侍卫前后跟随,生怕他破了一层皮,掉了一块肉。
他的人生,就像是被陈错安排好了的。对陈不言来说,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?
陈不言傻愣愣地点头,“我好像、有点明白了。”
扶姜收起了正经的语气,笑着: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他握紧了拳头,“我要强大起来,保护你和哥哥!”
“……”
“行吧。”她摆摆手,漫不经心道,“那么陈大侠,你现在能扶我起来吗?我的腿都要麻了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!”
陈不言一边不满地咕哝着,一边伸手把她扶起来。
饶是通透如扶姜,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,那个脑子不太清醒、话也说不利索、摔一跤还哭鼻子的陈不言,会成长到连陈错都要仰望他的高度。
他们并未走太久,很快就碰上了前来寻人的魏玄和崔故,以及一瘸一拐的鹿七。
看见全须全尾的扶姜,其余两人都是松了口气,倒是魏玄,冷着一张脸大步上前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。
双脚突然离地,脚腕冷不丁地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