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不甘而偏执地看着温行云,却发现对方的眼里根本没有她的身影。
她不期然偏眸,与扶姜四目相对,只看见扶姜轻轻摇了摇头,无声说了几个字。
“作茧自缚。”
温行云向温重山拱手道:“父亲,凶手既已找出,便可证明殿下的清白。那这山庄内的红绸,可要让人撤下了?”
温重山淡淡道:“不急,先留着吧。”
温行云皱着眉头,还想问什么,温重山却掩唇咳嗽,招手让侍卫护送自己回房。
扶姜盯着他远去的背影,轻轻啧了一声:“你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老啊。”
温行云斜睨着她,“温氏有不传于世的驻颜丹,你要吗?”
“不必。”扶姜微笑,“我可不想被人当妖怪。”
“哐当!”
旁边的扶离突然站起身来,袖子带翻了桌上的茶盏,响动声引得众人侧目。
扶姜责怪:“你起来就起来,摔我的茶杯做什么?”
扶离怒目而视,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喝的是我的茶杯!”
“啊?”扶姜眨眨眼,突然呜呼一声,“完了完了,我头好晕,你肯定在茶杯下药了。”
她作势便要晕倒,一旁的魏玄无可奈何又认命地伸手将她扶住。
“怎么毒不死你?”
扶离被她这副无赖行径气得不轻,咬牙骂了一句,拂袖而去。
扶姜也不装了,赶紧冲着他招手大喊:“哥哥,晚上别忘了来找我哟。”
“王上!”
那厢扶离崴了脚,被白榆险险扶住。
温行云不解,“你们真的是亲兄妹吗?”
扶姜嗯哼一声,“某种程度上,算是。”
“……”
算了,听不懂。
山庄白日一片兵荒马乱,到了夜里也逐渐宁静了下来。
扶离在屋内磨磨蹭蹭许久,直到亥时才忍不住出门,到了扶姜院外,却发现她不在屋内。
正好三叔走过,扶离便询问她的去处。
“殿下吗?她被温家主请去了,应该很快就回来了,西梁王等等就是。”
三叔贴心地给他上了茶,便回房去照顾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