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行云答应我,只要我帮他解决温重山,他不仅帮我救谢玉琅,温家也能为我所用。”她弯了弯唇,扬起的眉梢稍显得意,“是不是很划算?”
“疯子。”扶离骂了一句,又问,“不过,温重山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他啊,作茧自缚罢了。”
温重山不好杀,他身边暗卫无数,而且个个都是高手。用毒更不可能了,温氏全都是医师,只怕毒性还没蔓延开,就被拔除了。
但唯独有一样,是温重山的克星。
那就是温氏药蛊。
药蛊者,纯阳之体不可近也。
温行云说过,药蛊嗜血,昨夜她挟持温重山,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,趁其不备放出了药蛊,众目睽睽之下,完成了这一场无人知晓的谋杀。
“胆大包天。”扶离冷斥,“昨夜那么多人,稍有不慎你就丧命了,为了一个温氏,也值得你以命相搏。”
扶姜不以为意,“我如今能搏的,也就剩这条命了。”
“我看哪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扶离呵了一声,转头离去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声响。
他回头看着从秋千上栽倒下来的扶姜,眉头一皱,语气不善道:“喂,这又是什么把戏?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?”
扶姜毫无反应。
扶离意识到不对劲,伸手将她翻了个身,才发现扶姜的脸毫无血色,浑身冷冰冰的,仿佛一具尸体。
“容姜!”
扶离面色骇然,急切地晃着她。
正巧魏玄走了进来,见状立即一把把他推开,把扶姜抢了回来。
待见扶姜昏迷不醒,魏玄直接拔剑,大声怒喝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我没有!”
若是往日,扶离理都懒得理他,甚至直接就跟他干起来了。
魏玄也懒得跟他废话,抱起扶姜,就直接冲去找温行云。
温行云刚把温槿从地牢里提出来,一路上温槿臭着脸,一个屁都不放。
“给谁摆脸色呢?把你关起来的不是我,把你救出来的却是我,难道你不该好好感谢我吗?”
温槿嘟囔了一句,温行云没听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