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呢那我呢?”温槿期待地看她。
扶姜再摇头。
扶离眯了眯眸,“你总该记得我吧?”
“当然记得啦!”她声音清朗,雪容上绽放出灿烂的笑,“你是哥哥啊。”
魏玄和温槿受到了万点暴击。
扶离却是笑了,朝着扶姜伸出了手。
扶姜毫无防备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,那柔软而纤细的手腕,仿佛轻轻一折便断了。
似乎回到了去年冬末于京城初见之时,扶离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。
“姜姜真乖,哥哥带你回西梁好不好?”
“好啊!”
“扶姜!”
她一开口应下,魏玄便急喝出声,恼恨道:“你别被他骗了!”
扶离语气冷淡,“我是她兄长,为何会骗她?倒是你们,一个来历不明的奴隶,一个半吊子神医,整日不要脸地跟在我妹妹身旁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“你才不要脸!你全家都不要脸!”温槿大骂,“当年西梁皇室把她推出来当质子,她在大晟受苦受难这么多年,你在哪?现在你还想趁虚而入,仗着扶姜失忆,把她哄骗回去,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?”
魏玄素来懒得废话,直接拔剑对着扶离,出言警告。
“放开你的脏手!想带走她,我先废了你!”
白榆也立即拔剑,不满道:“就算王上想带走殿下,那也是情理之中,你们又有什么资格阻拦?”
扶离不理他们,垂眸看她,深邃的眼瞳倒映着她天真的脸。
“姜姜可愿跟我回西梁?”
“当然啦!”她回答得毫不犹豫,随即脸上又浮现了苦恼之色,“可是我还不能走,质子之期未满,我若是走了,西梁怎么办?再说了,阿笙还在大晟京城等着我呢。”
魏玄即刻上前把扶姜的手夺回来,警惕地瞪着扶离。
“离她远点!”
扶离直起腰,方才的温柔、耐心,此刻都化为乌有,眼神冷漠如冰。
“这是做什么呢?”
温行云踏入屋内,瞧见这剑拔弩张的,再看看那位缩在魏玄的背后当乌龟的始作俑者,唇角微勾。
温槿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