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玉,眸光闪烁:“天泉钱庄的玉令?有此玉令,可随意去钱庄支取。你这是打算把整个钱庄都送给我了?”
“反正也用不上了。”
这钱庄,本就是他留给姜姜的礼物。
“虽说这次我没少在你身上砸灵丹妙药,但是你送我一个钱庄,出手也太大方了吧。”温行云促狭一笑,“你该不会,是想连扶姜那一份医药费也付了吧?”
扶离没理他,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有温氏的人领路,马车很快驶出去了忘归林,走在了平坦的山道上。
陈不言额头青紫,泪眼汪汪,冲着扶姜露出了勉强的笑。
“姜姜,你别担心,我不疼的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
扶姜一边拿鸡蛋帮他揉着,一边冷着脸斥责温槿:“你下回扔东西能不能长长眼睛?万一把陈不言砸瞎了怎么办?”
温槿既不服又委屈:“我哪知道他会突然冒出来?我还没怪他把我的药瓶磕碎了呢。”
“你还敢说?”
陈不言拽了拽扶姜的袖子,冲着她露出乖巧的笑容:“姜姜,你别怪温槿哥了,他也不是有意的。也是我自己不小心,才把额头磕成这样。”
“你看你看,陈不言都这么说了。”
温槿硬气地嚷嚷,挨了扶姜一记冷眼,立马又怂了。
魏玄旁观着这场戏,眯着眸盯陈不言:“你不结巴了?”
陈不言:“……”
温槿顿时一激灵,“对哦,你怎么不结巴了?”
“嗯?有吗?”陈不言迷茫地看着他们,仿佛后知后觉般,激动地抱着扶姜的手臂,“姜姜,我不结巴了?我真的好了?”
魏玄和魏玄齐齐黑了脸。
扶姜伸手摸了摸陈不言的后脑勺,“可能是之前颅脑受损,昏睡了这几日,倒是阴差阳错,治好了你这结巴的毛病。”
“太好啦!”陈不言雀跃地往扶姜身上一扑,欢喜溢于言表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,陈不言那小子有点不对劲。”
他们停在官道旁的小茶馆歇脚,温槿总算忍不住跟魏玄嘀咕。
魏玄抱着剑,睨了他一眼,心照不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