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解毒。”
西域迷药难防,但并不难解。
温槿用了自己特制的药囊在他们几人鼻下熏了熏,那股刺鼻的味道直接把他们熏醒了,一个个捂着嘴干呕不止。
桑柘小脸发绿:“这什么味道,怎么这么臭?”
温槿没好气道:“你们就知足吧,好歹你们没挨水泼又挨巴掌。”
待他们缓过来了,扶姜才说起了今夜发生之事。
温槿好一阵后怕:“还好扶姜身上有药蛊,没有被迷晕,要不然只怕我们现在都被丢下海里喂鱼了。”
十四娘茫然问:“什么药蛊?”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”
扶姜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,“我听那些人的意思,似乎是要把我们都带到三清寨里,应该暂时不会伤我们性命。”
“三清寨?”魏玄问,“是三清峡那些水盗的老巢?”
崔故看了看窗外的景象,“只怕我们现在已经快到了。”
船不知何时驶离了方向,此时他们已不在广阔无垠的江上,而是拐进了一条十分幽秘狭窄的峡谷。峡谷如同被天剑劈开,两侧山峰紧贴着,只有中间一道缝隙,堪堪只供一条船通过。
扶姜默记着三清峡的地形山势,回过头时,魏玄他们已经把那两具尸体处理好了,地上的血也擦得干净。
“尸体呢?”她问。
魏玄擦了擦手,“丢进江里了。”
他们所住的位置正好是船的边缘,毁尸灭迹最快的办法,就是直接丢江里喂鱼了。
温槿拉开房门瞧了瞧,又小心地关上,迫切道:“现在外面没人,我们逃吧!”
扶姜漫不经心:“我们现在都快进匪窝了,能逃哪儿去?”
“那不然呢?在这儿等死?”
陈不言道:“姜姜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条船有问题了?”
“还是不言聪明。”扶姜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,惹得陈不言羞涩一笑。
对面的魏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等等。”温槿不可置信,“你早知道这是条黑船,你还带我们上来?”
“今日官府严禁行船,此船却像是早就得知了消息,开出了高价,等着那些急着赶路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