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去不成就不去了呗,侯府总得有人守着。”
“殿下也要参与今年的雁留祭祀?”
西泠阁内,顾宁知眯着眸审视着她,以他对扶姜的了解,她绝对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祭拜大晟英烈,怕是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。
“顾大人难道不知道,我去年也去了吗?”
顾宁知沉默。
“哦我忘了,好像顾大人每年都没去。”扶姜揶揄,“顾大人是不想去,还是怕碰见故人,不敢去?”
顾宁知面色紧绷,“殿下还真会开玩笑。”
人都死了六年了,若还真能碰见故人,岂不是见鬼了?
“顾大人有没有想过,她一个人躺在那里,也会很孤单的。”
顾宁知胸口一震,闷闷的,很疼。
“她不会孤单的。”顾宁知垂眸呢喃,“有怀安军陪着她,她不会孤单的。”
扶姜弯了弯唇,“也许吧。”
她朝他摊手,“丛骁的卷宗。”
顾宁知取了出来,在她欲接过之前又移开。
“殿下当真有办法替他翻案?”
“若无把握,我又岂会让你冒着生命危险把卷宗带出来?”
容祁没有答应重查旧案,这些卷宗理应封存。顾宁知不仅私自调查,还把卷宗交给了非大理寺之人,若真要深究,被削去官职都是轻的。
“我且信殿下一次。”
他把卷宗交给扶姜,目光如炬,“不过,殿下也得告诉我,为何岁炎丞相萧青野会在此处?”
扶姜动作一顿,漫不经心道:“顾大人说什么胡话呢?”
“昨日那名男子,分明就是岁炎丞相。多年前我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,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,昨日未曾想起罢了。”
“是么?”扶姜装傻,“我不知道啊,我跟他不熟。”
顾宁知拧眉,“你跟他不熟,就让他住在侯府?”
“他这个人不太要脸,我也没有办法。不过明日他也要离开了,就不劳顾大人费心了。”
见她似乎与萧青野真的不熟,顾宁知便也没有细问,只是叮嘱道:“萧青野看似温善,实则心狠手辣,不过而立之年便已掌管了萧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