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殿下不知道吗?是魏玄弟弟跟我们说的,十月二十,可巧了,那天也正是我们和魏玄弟弟相遇的日子。”
扶姜顿时失神。
他竟然把那天当成了他的生辰。
大概是见扶姜面有倦色,阿笙也识趣地没有再烦她,低着头专心刺绣。
没想到扶姜会忽然开口:“阿笙,你会做香囊吗?”
许是有事打发时间,这趟漫长的北行旅程,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。
“殿下,歪了歪了!”
“不对,你要从下往上穿。”
“这里绣得太疏了,重新来!”
马车外,十二听着里面的对话,满头雾水。
“阿笙这是在训殿下吗?”
身旁的崔故看了一眼,“怎么可能?”
十二哼一声,“你别以为不可能,别看阿笙温温柔柔的,骂起人来可狠了,这小丫头的脾气都是被殿下惯出来的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崔故眸光微暗。
“阿笙很好。”
十二却警惕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你该不会看上阿笙了吧?”
“……”
崔故转过头去翻了个白眼,不经意间却看见了对面的小道上经过的马车,立马就直起了腰。
十二被他吓了一跳,“你咋啦?”
崔故蹙眉,“我好像看见魏玄了。”
“你做啥白日梦呢?魏玄不是跟萧青野回岁炎了吗?”
扶姜已经跟他们说了魏玄的真实身份,十二也不由得感慨,怎么他就没有这种狗屎运呢?
“不是,好像真的是他。”
虽然只是一闪而过,但崔故能确定,那个似欲跳车又被按着脖子拽回去的人绝对就是魏玄。
“他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?”崔故几欲拔刀,“难不成那个萧青野是骗子,真是把魏玄骗回去干苦力的?”
十二赶紧捂住他的手,朝他拼命地使眼色。
“殿下还在里面呢,你能不能小点声?”
崔故眨眨眼,嫌恶地推开他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魏玄走的那天早上,你没看见殿下的脸色吗?这几日她也一直把自己闷在马车里,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