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,接着洞穴内昏暗的烛光,她看清了宋桥夕的脸。
宋桥夕盯着与自己的心口一拳之距的剑尖,额头冷汗淋漓。
“宋世子?”
十二他们也看见了宋桥夕,这才后知后觉,宋桥夕也是金吾卫的人,顿时眼神都变得格外警惕。似乎只要扶姜一声令下,他们便取了宋桥夕的性命。
宋桥夕没工夫与他们废话,他抓住了扶姜的手,拉着她拐入了另一侧的洞室。
十二和崔故紧随其上,顺手关上了洞室的门,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几个躲藏的铸器师。
“你们别过来!”
那些人惶恐地握着兵器对着他们,被欺压摧残了多年的脸布满了风霜。
有人试图逃出去,直接被十二揪住衣领丢了出去。
“外头都快血流成河了,你现在出去送死吗?”
大概是他长得又高又壮,表情还分外凶悍,那些铸器师一个个缩在角落里,不敢吭声。
十二盯着他们,崔故把守着门口,宋桥夕这才有时间跟扶姜算账。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,你到底为何在此处了吧?”
宋桥夕紧盯着扶姜,眼神锐利,步步紧逼。
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”
被反问的宋桥夕皱着眉:“不知道。首领只说这山中疑似有叛党,调派了左金吾卫一支入山巡查。”
“左金吾卫?”扶姜眯着眸,“你们的首领是谁?”
“何琮死后,是原先的副统领瞿良继任。”
“他是容祁的人?”
“是,不过,我曾在公主府见过他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与钟离越也有瓜葛?”
宋桥夕不能确定。
“金吾卫是曾经的月部,容姜死后,金吾卫明面上还是为皇家效力,实则不管是当初的秦淮还是何琮,都是钟离越的走狗。所以,你怎么能肯定,今日来此处的金吾卫,没有钟离越的耳目吗?”
宋桥夕被她说得一头雾水,不禁又想起了瞿良带他们来此处之时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绕路,仿佛早就熟知了路线,背脊猛地一寒。
“你的意思是,这里是钟离越的窝点?而瞿良带我们过来,并非是奉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