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秘密,不惜杀我灭口。我没死,那是老天留着我的命,让我来揭穿你的真面目!”
他转头向着容祁叩拜,郑重道:“皇上,臣所言字句属实!若是皇上不信,大可去瞿良府宅看看,他与钟离越素有来往,定然能查到蛛丝马迹。”
众臣议论纷纷,那些素日看不惯钟离越的人,逮着这个机会立马咬了上来,纷纷请求容祁处置钟离越。
钟离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,一口一句诬蔑,将黑锅推得干干净净。甚至还反口咬定,严广是受人指使,自知自己逃脱不了罪名,便想拉钟离越下水。
“够了!”
吵嚷声中,容祈怒喝一声,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容祈忍住怒色,将目光投向了装死的顾宁知。
“顾大人怎么看?”
顾宁知面不改色:“有证据,有口供,此案便可查。”
他就差没直接说,赶紧把钟离越关起来了。
容祁沉思片刻,才下了命令。
“把严广关入地牢,彻查军器监失窃的兵器。另,钟离越软禁在公主府,直到监察司查清此案。”
一锤定音,看似对钟离越的仁慈,实则二人已经出现了信任危机。
军器监副使严广偷梁换柱,又当堂指认驸马钟离越私造兵器,杀人灭口,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谢府内,谢景郁正给卢南昭回信,乍一听闻严广跟钟离越的对峙,顿时惊得瞪大了眼。
揉碎了桌上滴了墨的废纸,谢景郁脸色阴沉。
“严广是疯了吗?”
杜若皱着眉:“没有殿下的命令,严大人不可能轻举妄动的,更别说如此大张旗鼓地跟钟离越作对了。”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谢景郁问,“若说钟离越派人暗杀严广,以严广的本事,他是如何逃出去的?”
严广的侍卫全都死了,他根本无从询问。严广虽然会些拳脚工夫,但谢景郁不认为他会是钟离越手底下那群死士的对手。
杜若:“严大人现在被关在地牢,殿下可要救他出来?”
“自然。”谢景郁沉声道,“你去调派人手,今晚就动手,免得被钟离越抢先一步。”
如今钟离越被软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