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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来,魏玄走了这么久了,连一封信也没有。”晓寒生埋怨着,“他该不会把我们忘了吧?”
仗着养伤一直赖在侯府的陈不言看了扶姜一眼,自然而然地给她夹了菜,语气格外真诚。
“姜姜,陈氏在岁炎也有不少产业和人手,若你想魏玄了,我这就让他们去打听一下消息。”
“不必。”
扶姜面不改色,就好像魏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陈不言乖巧地点头,又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。
“我哥说,陈氏的那些矿场已经运作起来了。铸器师们根据十四娘给的图纸,开始大批量地锻造兵器,应该再有半年就能完工了。”
晓寒生坐在对面,将陈不言的小心思看在眼里,看透却不说破,只是忧虑地叹了口气。
魏玄啊魏玄,你要是再不回来,只怕就要被人钻了空子了。
钟离越的处决很快就下来了,容祁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将他处死一样,直接将刑期定在了三日后。沈焰却来侯府传话,言明钟离越想见扶姜。
地牢内阴暗冷潮,刑架上还有未清洗的血迹,哭天抢地的哀嚎夹着咒骂,日日夜夜在这里上演着。
也难得在这样的环境下,钟离越还吃得下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