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北关三城自立城主,乃是容氏皇族亲口承诺,你们有什么资格插手?至于宗将军,他叛逃与否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!我看这北关最大的贼子,就是你们卢氏父子!”
“一派胡言!”卢昙怒喝,“若非我爹力挽狂澜,北关早就失守了!反倒是你,你勾结叛贼,与大晟作对,到底是何居心?”
傅星寒气笑了:“何谓颠倒黑白,我今日算是明白了!宗将军忠心耿耿,为大晟国土之安危鞠躬尽瘁。你们却趁着他出关与靳阳族和谈之时,派姚雄追杀他。我猜你们是怕事情败露,所以才杀了姚雄吧?”
被拆除了的卢昙勃然大怒,“我看你是被这群叛贼迷惑了心智,既然如此,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,给我……啊!”
话未说完,一条银丝迅速穿过黑暗,刺入他的肩膀。
卢昙失声惨叫,从马上跌落,想将那银丝拽住,手却被那丝线割破了一道口子。
他猛地抬眼看向了对面的扶姜,怒喊:“这是什么妖术?”
“妖术?”
像是听到了什么稀罕词,扶姜低笑,“对付你这种妖人,可不正得用妖术嘛?”
卢昙反被骂了一顿,气急败坏地想拔刀。谁料扶姜伸手一扯,他便一个踉跄,宛如提线木偶一般,狼狈地摔在地上。
“你们都是死人吗?还不赶紧把线割了!”
但任凭他们怎么用力,那条冰蚕丝分毫未损,反倒是卢昙被疼得死去活来。
仿佛有一支钢爪在他的血肉里转动,牵扯着他的肩膀、手臂与胸膛。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,无奈之下只能让他们住手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卢昙咬牙切齿地逼问。
扶姜抬了抬下巴,“把宗弋放了。”
卢昙咬紧牙关,“放人!”
宗弋身上的绳索被割断,他迅速跑向扶姜,同时那条银丝也从卢昙体内被抽起,带起了一片血肉,疼得卢昙直接惨叫出声。
还未开战就受了重伤,这对卢昙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“动手!杀了他们!”
“慢着!”扶姜大喝一声,“诸位是北关的士兵,宗将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你们难道不清楚吗?”
他们面面相觑,虽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