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苦盖过了脸上的疼痛,两行热泪顺着凹凸不平的脸颊滑落。
她绝望地望着天窗的光,顺着容姜的话,记忆中模模糊糊地浮现了自己的脸。
十七八岁的年纪,明眸皓齿,春衫如雪,似粉杏碧桃。纵使不及倾城之色,亦是艳艳初阳,明媚生光。
而现在,枯朽,丑陋,腐烂,肮脏不堪。
桑桑凄凄一笑,是谁把她变成这样的?
是她自己啊!
这条路,是她自己选的!
“哐当!”
狭窄的甬道内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,侍卫折返后又匆匆回来,慌张禀告:“长公主,那个犯人撞墙自尽了。”
容姜脚步未停,无动于衷道:“烧了吧。”